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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响沅小组做作业,唯夕是最聪明的一个,即使比大家少上很多课却也没有拉后腿,这点确实让人很佩服。
但是唯夕有点针对小迷糊,只要是她们俩对作业,唯夕就会很不耐烦:“我觉得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,明知道自己脑子不行,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去画画。”
小H冷笑:“说得好像你天生脑子就好一样,也对,你脑子是好,要不然还能一边谈恋爱一边考那么好?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唯夕气到拍桌子。
“干什么?想吓我吗?你以为我怕你?”小H合起课本***一掷,似乎要比力气大小,谁知夹在书本里的那支圆珠笔一个托马斯回旋,直戳唯夕的眼睛。
唯夕“啊”的一声捂住眼睛,引起大家关注。
小迷糊最先查看唯夕有没有受伤,看着她眼皮稍微红了一点。唯夕喊着响沅的名字,说眼睛看不见了。
小H生怕响沅误解什么,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那个……戳到你了吗?”身旁的小迷糊拉了她一下,摇头示意没什么大事。
唯夕却紧紧抓住响沅的衣袖,不让别人带她去医务室。响沅看了小迷糊一眼,同小H说:“要不还是你带她去吧?”
“行啊。”小H应道,正好拆穿她的小把戏。
他们还在争论时,也不知道是谁跑去林老师那儿说了一嘴,林老师把两人叫到办公室,本来想严斥几句算了,偏偏她们倒霉被前来的主任给碰上了。
主任揪着正好犯事的山竹进来,对着北面一指:“这都是惹事的是吧,全给我出去待着。”
于是,山竹就和小H、唯夕被“发配”到操场扫落叶去了。
“真的,你那弟弟放以前绝对是个***,那狗腿的德性,你是没看见他看到***的眼神,就跟狗盯上了屎一样。”
山竹鄙夷小H:“你好歹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,我能不能请你给祖国的花朵做个榜样?”
花田追问:“他真的这样啊?”
山竹“哎呀哎呀”地叫:“她喝多了就爱乱说。”
“我怎么就乱说了?”小H问。
“你没乱说,那你敢说你那个秘密吗?”
小迷糊和花田同一时间探头:“啥秘密?”
山竹挤眉弄眼地看向响沅,还做了比心的***。小H差点要奓毛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:“你有病啊!”
响沅敲桌:“差不多都行了,各回各家各找各妈。”
“干什么呀,这才十一点,大家聊会儿。来,安念念,帮‘哥哥’把啤酒倒上……”
响沅揪着山竹的后颈:“小舅子,我看你皮又痒了。”
山竹曾公开追求过唯夕,隔三岔五跑到响沅班级门口偷望,又是送吃的又是托人送情书。
托的人就是小迷糊。
她不愿意,山竹就各种刁钻古怪的事情都能干。
“宋尚杼,你都快十七岁了,还干这么幼稚的事情吗?”小迷糊是真的生气了,她跟唯夕的关系莫名变僵,尤其是给唯夕递了第一封情书之后。
唯夕直接把信扔在地上踩两脚:“你是你弟的狗腿吗,让你干什么你都干?”
那种恃势凌人的态度让小迷糊有些不***。
小迷糊说:“就算你不接受,退回去就行了,又何必这个样子?”
她是狗腿又怎么了,当狗腿***不行吗?
“我哪个样子?既然是给我的信,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唯夕直接把信踢得老远。
“无聊。”
唯夕听她如是说,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:“无聊的是你吧?你做的那些事情就不无聊吗?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,我也懒得跟你这种人较劲,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……”她看了眼小迷糊的耳朵,便没有再说。
小迷糊皱眉,顿时心中酸涩委屈,当时就发誓再也不会跟说她是“这种人”的这种人来往,这辈子都没可能。
也许女孩子间的缘分情谊,男生都不大懂,它可能不像男生之间只要一瓶酒、一个眼神就能结成,或者骂一场、打一架就是深厚的兄弟情。但也有人会说,其实女孩子的感情更纯粹,对于很多外界来的***她们都能抵抗,哪怕拼尽全力都要去守护她们的领域。
小H就曾说:“比如啊,我是打个比方,如果哪天我跟闺蜜喜欢上同一个人,我会百分之百全身而退,这个世界上会有千万个足以与你相匹配的异性,但是闺蜜独一无二的。因为人这一生中最弥足珍贵的感情,就是珍惜爱护另一个自己。”
那天,小H翻看花田给她的一本课外读物,里头写着:清风不似明月恒,明月与风不相行。她正思考着,就见响沅和林老师拖着一个大纸箱进来,她起身去搭把手,林老师便说:“正好,你帮陆响沅把这些花分一下。”
响沅在讲台处将纸箱开封,浓郁的花香在教室中弥漫开来,引来没出去玩的同学们围观。
有同学感到惊讶:“这是我们之前选修的花艺课吗?”
响沅点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小H“哇”了一声,竖起大拇指:“我大致远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。”
致远中学一直以开放进取闻名,但随着现在学生的升学压力越来越大,之前选修的类似于花艺课的其他兴趣课程都渐渐被语数外给取代了,也许是学校为了缓解学生压力,会难得开一次。确实大家看到鲜花都开心得不行,根据响沅的安排,他们将花进行分类分量,再挨个放到每位同学桌上。
分完花后,小H看到响沅在位置上拿小刀削花枝上的刺,低着头一点一点地削着,那认真的模样异样动人,就像一幅画让人移不开丁点目光。
“刺要去掉吗?”小H也找出小刀想学他。
他未回头,只是说:“嗯,会扎手。”
果然小H没弄几下就被刺给扎着了,捣鼓半天没了耐性她就拿了个空瓶子出去接水,想插几枝花看看。待她再回来,站在后门迟迟迈不动脚步。
响沅就站在小迷糊的位置旁,收拾了下桌面散落的课本,将原本放好的鲜花拿起,重新放下一束。
那束花,没有刺。
就在那一刻,和煦的阳光洒在响沅微笑的嘴角边。
清风、明月,她好像,有点懂了,心却闷闷的。